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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光嬴】蔷薇刑·9

考试周的诗侠头毛要秃!🧐

本章开始光嬴两人都遇上了危机,但是好事多磨,一定都会度过去的!我们相信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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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光嬴】蔷薇刑·9


褚嬴一进家门就被时光攥着胳膊牢牢抵在墙上。

时光不说话,看向他目光中盈满笑意,头也不回地一勾腿,将门关了。

褚嬴气还没消,推了他一把:“你疯了是不是,你存心气我是不是?时光,你前途不要了,我早跟你说过你干那一行必然没有善果,你为什么不听!今天要不是我及时拦着你,是不是就要和别人……和……”说着话,他眼圈儿先红了。

时光看着他黑玉一样的瞳眸水光潋滟,心里又软又疼,捧着他脸就“吧唧”亲了一大口。不等褚嬴抗议,他又凑上去在人脸上嘴上接连吻了好几下,直吻得人快喘不上气来,才顶着他额头低声说:“褚嬴,那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个解释?”

“……我有什么要给你解释的?”褚嬴不满地皱眉。

时光扬了扬眉:“哦,是么?”说着,他垂下一只手往褚嬴腰后缠了过去,力道稳稳地将人禁锢在自己控制之下,隐隐约约含着威胁警告的意味。

褚嬴咽了咽:“我可不像你,你这薄情孟浪的……啊,时光!!”时光没等他说完,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,褚嬴气得大声嚷嚷。

时光圈着他腰的力度陡然一大,褚嬴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砰地被这小狼崽子按倒在他睡的榻榻米上,撞得枕头都掉在地上。

“别转移话题,你明知道我在问什么。”时光低垂着眼眸,一副言行逼供的架势:“你前两天真的很反常。我莫名被赶出家门,就不该问一句为什么吗?”

呸,什么莫名被赶出家门,说得像是他已经定居在这里一样。褚嬴心下又恼火又无奈,小小声说:“你先让我起来。”

“不说清楚就别想起来。反正这儿是你家,反正大晚上的,黑灯瞎火有的是时间,我弄到你说为止。”时光顽劣的脾气上来,把着褚嬴身上几处耻人的要害不肯松手。

褚嬴几番挣扎不下,还又被小登徒子狠啄了好几口,叹了口气,声音软了下来:“时光……我答应你,以后你可以住在这里。但是这事情你真的别问了,我能处理好,真的。”

时光不依不饶,非要问清楚,突然褚嬴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。褚嬴如蒙大赦赶紧撩开时光,特地绕到另一个角落去接起电话,顺便及时回头用眼神制止住这臭小子的进一步轻薄举动,这才对着话筒说:“喂?……我是。”

时光也就吓吓他,见褚教授这么大个人胆小得跟个兔子似的,忍不住笑出声,抱着手臂靠墙上听他打电话。

却见褚嬴微微一怔,神色变得略微凝重了起来,过了会儿,只听他说:“我明白了。明天我会准时来。”说完便挂了电话。

“什么事儿啊?”

那个电话让褚嬴明显恍惚了一下,隔了几秒才敷衍地说:“哦,没什么。学校纪检部门的老师打来的,让我明天下午去一趟。可能……是那篇论文的事情,还需要了解些情况吧。”

时光目光垂了下来。抿着唇想了想,这事儿不都基本上水落石出了吗,还有什么重要细节非要在褚嬴没课的时候叫他去问的?

他还没开口,褚嬴就打断:“闹了半天,我饿了。你要是劲儿没处使就下去买两碗馄饨回来,晚上我还得备课。你不也有书单要读的吗?做个学生正事儿别忘了,光顾着瞎折腾。”

时光笑嘻嘻地应了。

他怎会不知道褚嬴使唤他去买东西,实是叫他不要再多追问的意思。褚嬴既不愿意说,时光也不想强迫他。好歹褚嬴同意让自己在这儿住下,他的目的已经算达到了。

当下时光乖乖地拿了钱和钥匙出了门,留褚嬴在屋里自行压惊。

褚嬴家的公寓小区往外走,左手边是个中型菜市场,右手边就是一条古早的商业街。正值晚饭时分,街上出奇的热闹,到处飘着菜肴香味,沿街的大排档桌椅已经摆出来了,烧烤炒菜小龙虾麻辣烫,看得人目不暇接。

时光溜达过这一条小街,到街角处那家褚嬴最心水的面店去,将钱往桌上一放,就百无聊赖坐在旁边等馄饨。

小小的面店打扫得很干净,堂食的客人坐在里间,外面等候区的角落吊着一台小电视,播放着春兰杯围棋大赛。时光托着腮,看得入了神,偶然被棋手几步妙棋引得拍手叫好。

忽然他背上一凛,感觉似有谁在看着他,眼神说不出的冰冷狠戾,让他不由自主寒毛一立。时光回过头,街道上行人来去匆匆,步履不停,压根没人注意到他这么一号人物。

他不明就里,狐疑地挠了挠头。那边老板已经吆喝说馄饨好了。

时光这才回过神来,拎了馄饨往家走。

每每这条蜿蜒的柏油小路撒上朦胧月色,时光只觉得温柔静极,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灌满了许久未曾有的踏实。

然而就在他正走入褚嬴家所在的那栋楼时,方才那股带着寒意的目光又回了来,且比刚刚更近更真切,并且伴随着不远处细微的一声“喀嚓”,像有谁在拍照。

时光心里一惊猛地转过身。小区里静悄悄的,连个人影都没有。昏黄的路灯年岁久了,偶然丝丝拉拉闪一下。深秋季节,便连虫鸣蛙声都听不见。安静得令人心里发毛。

“我今儿是怎么回事?!”时光有点奇怪,“怎么老觉得有个人跟着我。”

他甩了甩脑袋,也没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。只当是前几天被撵回寝室,心累又委屈,因此没休息好才的精神恍惚。

顺便把这笔账加到褚老师头上,决定今晚一定好好问他讨回来才可以。一面最后逡巡了一眼静悄悄的花园,一面在心底里已经脑补出褚老师被欺负得泪涔涔气鼓鼓的娇俏模样,他挠了挠耳朵,忍不住顽劣地笑出了声。

 

 

第二天不是周末,但是时光和褚嬴俩人赶巧都没课。

两人黏糊糊地从褚嬴卧室的大床上醒来,时光倒还好,褚嬴整个人累得翻不动身,一动弹,整条腰腹灌了醋似的酸疼。努力挣扎了两下,他气鼓鼓地一脚踹时光大腿上,含糊地骂了一句。时光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,心里却比吃了蜜糖还甜,隔着被子抱着人哄。

昨晚本来说好的两人今后好好当室友,一起吃饭一起学习轮流洗澡,时光睡他原来的榻榻米褚嬴睡卧室,两人井水不犯河水。结果到了半夜里不知道这小崽子啥时候溜进来,一边呜呜哝哝喊着外面冷一边往褚嬴被窝里挤。

夹着一丝凉风,这个嘴里说着怕冷的少年却不穿睡衣,赖皮猴似的挨上来跟他厮混,把褚嬴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后半夜才得以安睡。

直到时光买了街口那家包子铺的奶黄包和现磨豆浆回来时,褚嬴才一手按着酸胀的腰离了被窝。一口起床气憋得好久,吃完早饭才肯对时光说今日份第一句话:

“……早啊!”

时光噗地笑出声。

褚嬴家虽然不大,但方位朝向是真好。晨起时就有阳光,柔柔地洒在他家外延出去的那个露台上,温热粲然。

除开了必要的晾晒衣服的部分,褚嬴将露台整修成了一个迷你小花园,种上些花木,使得古旧的公寓楼看着鲜活不少。朝东南的露台日照充足,花园里栽种的密密麻麻的野蔷薇向着天空绽得正盛,临近冬天了还绯红艳烈的。几簇花团在风里娇娆轻曳,零落几片花瓣缀在青苔边,炽热又慵懒。

 

褚教授有时就像极了他露台上的这些花,看似温温弱弱,一旦固执起来就刺挠得扎手。

比如这个下午,他说什么也不肯让时光陪着他一起去学校。说是没什么大事,顶多就是补充一下事情的细节,没必要让时光再出现在纪检处老师面前。毕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机构,在他们跟前存在感越低越好。

时光觉得很奇怪,他俩那天携手叫板历史学院院长和教授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,存在感已经刷得十足十的了,这时候让他退,怕是说不过去吧?再说了,就算是了解情况,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说得清楚啊。

他拽着褚嬴,牛皮糖一样从楼上粘到楼下,甩也甩不脱,褚嬴不胜其烦都快炸毛了。

两人黏糊到了花园口,忽然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喊住他们:“时光。”

时光回过头,只见小区门口树荫底下站了几个人,为首那个中年男子个头不高,却腰圆背阔,一手揣在兜里一手托着一只烟斗,露出的一截手腕上露出早几年款式的劳力士腕表。四五十岁上下年纪,似笑非笑,但目光中却藏着冷意。他身后跟着几个半大的年轻人,看衣着像是他的随从之类的。

褚嬴见到此人本能地心里一抖,不由得停住了脚步,声音戒备却不失得体:“几位好,请问你们是?”说着,他抓着时光的手往身后捎了捎。

那个人没回答,只是用种探究的目光看着褚嬴,末了直接对时光扯了扯嘴角,皮笑肉不笑:“乖侄儿,这么久没见你叔了,装不认得?”

时光面色早就冷下来,皱着眉打量了他一会,轻轻推了一下说:“褚嬴,你先去学校。我待会跟上来。”

褚嬴不放心:“时光,他们是谁?”

“您好,我是他堂叔,我叫时译。”中年人倒是挺坦然,将烟斗换了之手,伸出手冲褚嬴笑,露出长年被烟酒熏黄的牙。

褚嬴不动声色地沉了沉面色,敷衍在他指尖上轻轻一碰当做握手,“幸会,我是他的老师,我叫褚嬴。”

“听说过。”看得出来褚嬴的疏离,时译也不恼,爽利地笑笑:“我这侄儿去年放假回家的时候还常提到过您。要不是知道他跑这么远来上学是冲着您来的,我还以为是我这个当叔叔的不会做人,让侄儿躲债主似的躲我呢!”

他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,褚嬴犹疑地看向时光。

时光登时面色就白了,推着褚嬴的力气多了几分:“褚嬴,你不是不让我陪你去吗!刚好我……我叔来了我得招待一下,你自己去吧。”

时译听了,冷哼两声不说话。

这气氛实在有点诡异,但是学校那儿催得急,又想着再如何人家俩也是叔侄,按说也不会有什么大事,因此他交代时光几句就匆匆走了。

刚一坐上公交车,褚嬴松了口气。这才摸出手机来细细地看方绪昨晚给他发来的消息:

褚嬴,我听说纪检部门又叫你了,但听说这次好像不是为着论文的事儿?我今天路过纪检办公室,听到老萧和老杨也在里头,貌似还跟时光有关。你和时光之间到底怎么了?

褚嬴锁紧了眉毛,像是有一只无形手慢慢地扼紧了他的心脏。

良久,他微微一叹。

早就该知道,他们俩的关系,日后必然会招来这样的祸患。他也明知道萧衍和杨玄保吃了那么大一个亏,断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揭过此事,定会找机会反扑回来。

既然被他们发现了自己与时光的这层禁断关系,那么事态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将他们吸入漩涡,是必然发生的事。该来的也总是会来。

虽然来得如此之快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毫无喘息的空间。

他当然不会意外,杨玄保提前将他们的不伦恋情捅到学校里去。毕竟这段关系着实太特殊了,无疑是一把很锐利的刀,对准了要害,几乎可以将他们一击致命。

风暴将至,他不敢奢望全身而退,他只能尽可能独自一人抵住一切惊涛巨浪,拼尽全力翼护住那个,胡搅蛮缠误打误撞闯进他心里的孩子。

时光不能有事,自己说什么,都不能让他有事。

褚嬴抿成了一条线的薄唇微微颤抖,下定了决心一般。思量了一阵,他拨通了方绪的号码。

只响两声就接起来了。另一头传来方绪压低的声音:“喂!”

“是我。”褚嬴短短的说:“你现在人在哪儿?”

“我在纪检办公室门口呢,他们基本都到齐了。你来了吗?”

“路上,马上到了。方绪……”褚嬴说到这里,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我想拜托你一件事。”

“嗯,你说?”

“方绪教授,时光他……他毕竟是你的研究生。因此,待会不论发生任何事,不论纪检部门下了何种结论……我都恳求您,务必,想方设法保住他。不要让他背处分,更不能开除。”他攥紧了手机,手在抖,“其余的,不管任何责任……我都会一力承担下来。”

 

 

“您本事不小,怎么找到这儿来的?”褚嬴的身影渐渐消失,时光才收回目光看向堂叔,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。

时译笑得热络:“大侄子,你这叫什么话嘛!咱们多久没见了,你自己都记不得了吧?好不容易让叔叔找到你了,不应该叙叙旧么?”

时光嗤笑:“叔叔言重了。我跟您也才见过两三次面,既没有旧情也没有亲缘,侄儿担不起您厚爱。”

“看这孩子又胡说了不是?现在,我可是这天底下跟你最亲最亲的人了,你对你亲叔就这态度?”时译摆出一副慈爱的假笑。

“堂叔。”时光冷冰冰。

“无所谓。”时译耸耸肩,笑容里带了刀子:“前年你奶奶走了,今年你爹走了。老时家只剩我们爷俩,结果关系处成这样,真是家门不幸。”

时光别过脸去:“年初我爸在非洲跑生意染上疫病客死他乡,整整百天的祭礼您一次也没来过。后来我母亲积劳成疾住进医院,您带着您的马仔三番五次来砸门讨债丝毫不顾念我们孤儿寡母,逼得她没过多久就随父亲一同去了。叔叔,侄儿的这点子不满还请您笑纳。”

“这你可怪不着我。”时译遗憾地笑笑:“谁让我那个倒霉又自以为是的哥,瞒着你们借了我那么多钱投资,最后全都打了水漂。他可倒好,两腿一蹬当甩手掌柜去了。我以为嫂子能多体谅我点儿,谁知道没过几个月随哥一起走了,剩你这么个宝贝疙瘩——当然,还有那间大房子!”说到此处他眼睛眯了起来,笑意贪婪又深远。

“父亲的债,我会还上的。”一听他提房子,时光猛地抬起头盯着他眼睛。

“啧啧,侄儿啊,不是叔叔我不肯信,你看你现在连份正经工作也没有,拿什么来还那么大一笔钱?”时译摇头。

“这个不用您管。妈妈走后这几个月,哪个月不是按时还您钱,何曾拖欠过?”

“确实如此,只不过,你拿什么换的,嗯?”说着时译伸手捏了捏时光的脸蛋,被时光一手拍开,时译冷笑:“凭你在圣蓝至尊做曹旭的狗?”

“你闭嘴!”时光怒喝。

“你知道你爸欠了老子多少钱嘛?两百万!整整两百万。”一瞬间,时译脸上圆滑的笑容褪去了,恶狠狠盯着时光:“你小子这半年才还了多少?不到二十万。等你这样慢慢还清,老子等到猴年马月?”

“当初说好每月中旬还三万,我每个月一分没少打到您账户上,你还要怎样?”

“我不乐意等了乖侄儿!”时译捏住他腮帮子,咬着牙恶狠狠道:“分明卖了房就能立刻补上这窟窿你自己手头还会有盈余,老子凭什么等那么久?二百万你得还五年,这五年我拿这些钱去干什么不好?更何况,那房子本来就是我哥抵押给我的!”

时光用力甩脱他手:“那也只能怨您自己不懂行情不懂法。”时译手劲大,他只觉得下颚被捏得生疼,口里犯了一股咸腥味,“抵押物只有还不上钱才需要变买。我只要按时还钱,你就永远没资格跟我提卖房的事情。”

“那是我妈妈的房子,我绝不可能卖。钱,每个月该还的我一分不会少。就这样。”时光揉着自己的腮,目光像只初露齿锋的小狼,一点都没露怯。

“和长辈说话注意你的态度年轻人。”时译眯起眼睛,正了正腕表:“我看在我哥的面子上不爱跟你计较你别以为我不能拿你怎么样。你要是够聪明就给我乖乖的卖房还债,否则我就把你在圣蓝至尊卖屁股的事情告到你学校去。到时候我让你连书都别想继续读。”说着,他走过来,矮胖矮胖的身材紧紧把时光逼在角落,细细打量着他,许久,轻贱地笑:“刚才那个也是你的恩客吧?还什么老师,说得好听。你俩在一起,他搞你还是你搞他?”

时光没忍住,一拳头往他鼻子上挥去。时译早有准备,一闪身躲了开。他背后那几个高壮的年轻人立马冲过去将时光牢牢按在墙上,见他不住挣扎,重重在他肚子上擂了几拳,打得时光胃里一阵痉挛,早餐差点要呕出来。

时光咬紧牙关死死咽下喉咙里的翻滚,一声不吭。那几个年轻人手一松,他抱着肚子缓缓滑坐到墙根。

时译悠然自得地看着他挨揍,末了饶有兴致地蹲下身看他被打得发白的面色:“还真别说,你这副皮相出去卖,即便是个男的也乐意买账。”

“烂货。”说完他重重朝时光脚边吐了口唾沫,连看都不屑于看一眼,一挥手带着手下走远了。

“妈的!”几个小年轻下手阴狠,时光连续好几下深呼吸,好容易才缓过劲儿来,重重一拳头砸在墙上。

他身上疼,脑仁儿也涨。揩了揩嘴角的血,顺手给褚嬴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那儿的情况。

“您所呼叫的用户已关机。”

“我去?”这显然是时光始料未及的,他的心没来由的沉了沉,连腹部的疼都忘了。

愣神了片刻,他给洪河去了个语音。 

“嘛呢?”洪河在打游戏,电话那头特效背景音热火朝天。

“你在学校吗?”时光没有过多废话直切主题:“你有没有办法帮我看看纪检办公室现在发生了啥?褚嬴刚被叫走,一进去连手机都关机了。我担心出事。”

洪河那边系统适时地一声“victory!”,他切了出来,说:“你想让我黑进纪检办公室?大哥,你是不是疯了,这要被发现了咱俩直接卷铺盖回家。”

“啧,我没让你黑,我就是……”时光烦躁地薅了一把身边的野草:“我就想让你有没办法去探查一下,从那天和院长对质到现在,褚嬴就一直有事情瞒着我。我总感觉这里头不简单。”

洪河顿了顿,叹口气:“……成吧。一头是我兄弟,一头是我的偶像老师。我想想办法吧。”

洪河松口,时光总算心里踏实了些。爬起来拍拍土,一刻也不敢停地往学校赶去。

他没有发现马路对面,不起眼的绿化带那儿伸出一台小型的相机,朝着他背影又拍了两下。


【本章完】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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